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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交钱了吗?”收银员见他待着许久都不说话,于是问道。
“能!能的……我去打个电话,等会儿再来缴费,行吗?”刘广亮问。
“行。”
刘广亮赶紧转身走出去打电话,四处筹钱,但是结果还是一样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没有一个人能拿出一分钱的。没有办法,他只好找医生商量着怎么把价钱压低下来,最后只能是无奈地决定,拿点医生开的药,将妻子带回家里。
但是把妻子带回家里面之后,情况依然没有半点好转,但至少,妻子并不是出去疯,而是在家里面疯——也不至于丢脸丢到外人那里去。
这一天里面,他无数次地拿着手机,差一点要拨打那个电话号码了,但是都是在最紧要的关头里,他放弃了这个决定!
电话有用的话,那么他和隔壁病房的女人打那么多电话,为什么是没有一次能够拨通那个女孩的电话呢?
人家摆明了是不想理会他,为什么他还要把热脸贴到人家的冷屁股呢?
妻子疯了,儿子表现很正常,但是小孩的行为都是被大人带出来的,为他妻子做什么事情,儿子跟着做什么事情。
他们在房子里面拿着马克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