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叫唤他。
直到他注意到她的视线。
“不了岸吗?”他问。
“嗯。”
“那泡着的吧,方才见你顺着池水往游去,应该知道究竟该去何处洗衣服了。”那人笑着说。
混账!
她心里面诅咒他的祖宗十八代!
干净的水在血池的游,这是要她自己游过去的意思吗?
那么远!
混账!
她又在心里骂了那人一遍。
在她转身准备朝游游去的时候,她忽然注意到,那人吃着善恶果。
嗯,他在吃善恶果,之前扔下的也是善恶果的果核。
他不仅是在吃善恶果,还吃了很多善恶果。
善恶果不是苦得想哭的吗?他怎么还能面不改色地吃了那么多善恶果?
于是她游到岸边,趴在岸边,不解地问:“你吃的善恶果?”
“嗯。”
“不苦么?”
“甜的。”
“怎么可能?!”她不服地叫道,“我吃过善恶果,是苦的!苦得难以下咽!”
他说:“不,善恶果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