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月嫌弃：“小师哥，你洗头好好洗嘛，这怎么才几分钟出来了？也不知道你洗不洗得干净！”
苏扬也嫌弃她：“我只不过是冲了个水而已，谁洗头了。”
冲水，有利于改变发型。
虽然彼此嫌弃，朔月还是去拿吹筒来帮苏扬吹干头发了，她特别好地问：“苏扬，话说你醒来后看自己的照片，有什么感觉呀？”
苏扬两个字：“想！”
这果然是正常版的苏扬，说话言简意赅。
谢九云坐在旁边嗑瓜子，听到这两个字想吐槽：“变成那样的时候，明明还说觉得没啥呢，说没觉得自己有变化呢，现在反应这么激烈，老实说，你有没有觉得这变化太大了？”
苏扬绝望地靠在沙发，无奈地望着天花板：“太大了。”
沉默了一会儿后，他又问：“只要不照镜子没啥问题了，对吧？”
镜子、梦，只是改变了他的性格而已，并不代表着会影响他的记忆，所以苏扬还记得朔月在视频电话里面说的那些话，还记得辰旭拍的视频里，自己究竟是怎么变成“颜婉”的。
朔月说：“不照镜子只是应一时之急，不能说长远之计。现在颜婉的血和你的血融在一起，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