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太过失礼,那他把衣袍解下、连亵裤也一块儿扔给一个姑娘家,难道这时候他不知道“羞”字怎么写了?
血池里只有血,该哪儿去把衣服洗干净呢?
她不知该怎么办,只得是漫无目的地顺着血池走下去,也不知走了多远,忽然发现水变得清澈了,竟然是干干净净的水!
这是流?
流是干净的水;
下流是血水?
这可当真是怪,这水怎么自己变成血水了呢?
她不管那么多了,跪在水边,将脏衣服浸泡在水里,漂一漂,血色从衣服逸出,顺着水流往下流去。
她多年不洗衣服了,洗的时候竟然还有一丝感慨。
等那衣袍洗干净,她这才留意到衣服用金丝绣着精致的云纹,看去是一套名贵的衣物。
哪怕是当年的钟判,穿的衣服也不如那人的衣物奢华呢!
那人,恐怕大有来头,身份只怕是在钟判之!
但是,这么尊贵的人怎么会来血池边乱扔果核,破坏环境卫生呢?他干什么来了?
她捧着洗干净的衣服,发着呆,自己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
也许是被拘在血池里太久了,所以她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