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照抄,功劳没你们的大,等我真真身无分文的时候再来找你接济。”
祝枝山一脸反常的把一千两银票又塞回给秋一白手里。
公孙之一愣:“祝公子,什么画能卖到七千两银子?”
祝枝山坐下,想在茶壶里倒茶却倒不出水来:“我,秋贤弟,还有唐伯虎和文征明,我们四个人在中秋时为小月姑娘而作的一幅画,名叫琵琶仙中秋,公孙先生,这幅画可好生了得,卖的不是七千两,而是一万两,原本是说好的一万两银子都给小月姑娘,可是小月姑娘只收了三千两。”
公孙之被吓了一跳:“什么?你们四位联手作的画?一万两银子?哎呀,你们怎么不卖给我啊?”
秋一白把祝枝山还回来的一千两银子收了起来,跟两人一块坐下:“当场作画当场拍卖,哪能想起你来啊?”
公孙之一脸痛失良机的模样,价值一万两银子的画,那绝对是少有的上等佳作啊,前些日子有一幅东晋王羲之的书法真迹都只收了七万两银子,当场作画当场就卖,还能卖出这么高的价钱,而且在中秋那种氛围之下,唐伯虎几人的灵感肯定很高,这样情况下作出来的不是佳作才怪呢?
“秋公子,请问这画是被谁给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