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兴致勃勃的想要闹洞房,怎么转眼之间就这么多愁善感啦?”
祝枝山摇摇头,又喝了杯酒:“贤弟,你不懂啊,井上梧桐阁上钟,林间乌鸟草间虫。与君尽是凄凉伴,若伴愁人最是侬······”
“停停!”唐伯虎打断他的话:“允明兄,这可是秋贤弟的大喜之日,倒由你来这叹世了,好在秋贤弟脾气好,要是换成我早就把你给轰出去了。”
“唐兄,允明兄现在心情不好,没什么?”秋一白急忙打圆场:“来,喝酒!”
众人喝了一杯,唐伯虎放下酒杯,打开扇子:“如不然你先来一首?”
秋一白急忙推辞:“我就不来了吧?小弟才疏学浅,可不能像你们这样出口成诗,随便提笔就能作画,我今天高兴,脑袋里边想不出东西来。”
“贤弟,你这不就谦虚了不是?唐兄都说了,你能出口成诗,你不在这几天唐兄可把你给夸上天了,我还从来没见过他如此赞扬过一个人呢。”徐祯卿笑道。
“那既然不能推脱,就容我先想想,唐兄你先来!”秋一白推辞道。
唐伯虎也拿起笔来,在纸上写道:
**花月值千金,爱此花香与月阴。
月下花开纯寂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