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小月把笔墨砚台都拿了出来,放在桌上,秋一白把从公孙之那来的空白花卷都放了上去。
“公孙先生,这首诗我专为你而作!”
公孙之噢了一声:“为我作的诗!”
苏子依来给唐伯虎磨墨:“相公,你要为公孙先生作什么诗啊?”
唐伯虎拿笔,沾了墨汁:“贤弟,你说吧!”
“公孙先生,听好了!”
秋一白说了一声,开始作诗了。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这几句诗从秋一白的口中一说出,公孙之不自觉的抬了一下头,心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这说的,正是我啊!”
秋一白继续说着接下来的诗。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公孙之慢慢的陷入沉思之中,自从自己失去妻儿那一刻开始,二十年来,这样的场景不断的在自己身上发生,月下独饮,孤独难耐。
醒时相**,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