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脸可以用地下泉水，清除牙垢也有很多办法。”
一个人对着镜头打招呼，陈二狗已经驾轻就熟了：“中国最早的牙齿洁具是杨柳枝，大概是晚唐时期，那时都把杨柳枝泡在水里，要用的时候，用牙齿咬开杨柳枝，里面的杨柳纤维就会支出来，好像细小的木梳齿，很方便的牙刷。古语里‘晨嚼齿木’就是这个来源。”
“宋代的时候经济更加繁荣，对生活要求也越来越高，那个时候就已有了类似牙膏的替代物，古人以茯苓等药材煮成古牙膏，早起用来漱口。如果怕清洗不干净，便用手指代替现在的牙刷。在不然，就是先前说的杨柳枝，沾上古牙膏清理牙齿。”
“有古书记载，到了南宋，城里已经有专门制作、销售牙刷的店铺。那时的牙刷是用骨、角、竹、木等材料，在头部钻毛孔两行，上植马尾，和现代的牙刷已经很接近了。古时候也有青盐用布或者手指，或是我刚才说过的古代牙刷，用这些蘸了擦牙齿，然后用清水漱口。不过我现在条件比较简陋，要用一种木炭来清洁牙垢。”
说着拾起地上一块木炭，手指碾碎成碳灰涂抹在牙齿上，用手指刷牙。观众们瞬间看见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变成了黑色，满屏的“2333333”大笑表情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