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那并不宽厚的背影却是如此坚实挺拔,让人心底踏实许多。
跟着他从容迈出的脚步前进,对这些狒狒的注目礼视若无睹。
“狒狒是很记仇的,如果我们曾经招惹过它们中的一只,那现在肯定要糟糕。它们的记性很好,曾经有研究表明,雄性狒狒能记得小狒狒里哪一只是自己的孩子,从而区别对待,对自己的孩子给于更多的照顾。”
“只要你不曾骚扰狒狒,它们也就不会来骚扰你……”
“因为这里曾经有人生活过,我不确定那些殖民者会不会用刀子和枪弹去杀死狒狒。但老一代狒狒们会教育下一代狒狒远离那些东西。我不能保证现在这一代狒狒们是否还记得尖刀,猎枪,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叫你们最好收起来。”
陈二狗的声音镇定自若,听得身后三人恍然,“原来如此。”
这些知识他们不是不懂,只是一到关键时刻就忘却,这就是课堂与实践的区别。
“陈,你竟然敢说话?”珍妮小声提醒道,“我吓的大气都不敢出。”
“哈哈,不要被猴子吓到,我们可是人类,也许它们更怕我们。”
“谁叫你刚才说的那么凶险,把我们给吓住了。”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