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王叔,这伤药现在吃最好。”
宋晚致微微一愣,而后披上衣服走出来,看着那药,心底一阵莫名的暖意。
这碗药的功夫,恐怕没有一个时辰根本没办法,而现在,不过卯时刚过。
这般厚重的温情和关切,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的说清的?
她伸手想要接过,却被苏梦忱按住了手臂:“受伤了就别动,我来。”
宋晚致一愣,苏梦忱已经用勺子舀了药过来,宋晚致看着那一勺药,然后又抬起眼看了苏梦忱一眼,而他神色如常,于是,也就温顺低头,将药给吃了。
她吃了一口,却并没有发现苦味,而后,舌尖一转,便发现了药物中竟然多加了一味甘草,既减了苦味,又不会对药效有多少的影响。
宋晚致有些惊异:“公子懂药理?”
苏梦忱淡淡的道:“略懂。”
宋晚致心底叹息,这个人,除了不会武功,还有什么不会的?
宋晚致自认为不过一点小伤,但是他们倒是像觉得出了什么了不得大事。
于是,宋晚致就成了屋子里最没用的人。
春天便是在这样的脚步中走来的。
而伴随着春天来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