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如烟看似轻松般的下楼而去,背过身后眼泪止不住的流下,尽管很痛苦,但也是时候对这段懵懂的感情说再见了吧。
唇上依然留有余温,空气中还残留柳如烟独有的幽香。柳一白望着她的背影怔怔出神,知道自己伤了一个情窦初开女子的心。可是他没办法,他的心只有那么大,只装的下杨素仙一个人。
约莫等了半个多时辰,估摸着二人都洗漱完毕,柳一白才转身下了楼。
开门的是柳如烟,头发湿漉漉的,不施粉黛,显然是刚洗完没多久。走进房间,清清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一脸戒备的盯着刚进来的柳一白。
柳一白用嘲弄的眼神回应清清,似乎在说:“我早看过摸过了。”
“我就在地上打坐一晚吧,你们好好休息。”
柳一白说完自顾自的坐在地上,闭目调息起来。
翌日清晨,早有报晓的僧人从楼下街道经过。每日交四更,诸山寺观已鸣钟,庵舍行者、头陀打铁板儿或木鱼儿,沿街报晓,各分地方。
听到清脆的铁板儿响,你便知道天快亮了。
这些报晓的僧人,在报晓的同时还兼报天气:“若晴则曰‘天色晴朗’”,或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