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托尼的胸口画了一个大圆。
“该死,你不会一会用手摸我吧?”托尼突然想起白行文每次画完圆之后的举动。
“当然了,要不然怎么帮你把弹片全部消灭了。”
“你还是给我打个麻醉吧,我不想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我上哪里给你找麻醉师!”
“要不你物理麻醉,算了,我不想脑震荡。”
“去死吧,是你需要帮助而不是我!”
“但是我就是不想被男人摸胸的回忆留在脑海里。”
“打了麻醉我不是也摸过了么!”
“只要不记得不看见,我就当没发生吧。”
两个人就这么循环吵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