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那种伤痕,要么是仇人故意报复,将他那处肌肤整块削下,要么就是,他本人弄的,为了掩盖某种痕迹。”
萧清面无表情,目光直视前方,“而这个痕迹可能就是他真实身份的象征,而他的真实身份很显然不能轻易暴露,否则他也不会用削肉如此极刑来隐藏。罪人,逃犯,奴隶,甚至是奸细,这些身份皆有可能。”
李小力淡淡开口,“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一种。”
“无需深究,若他只是想掩盖自己的身份安静生活,我们无需去干扰他人。若他在帝都另有所图,或者为了搅弄风云,那…”
“二清子,小力,你俩在那嘀咕啥呢?!”郝猛打断两人的对话,几个跨步来到萧清面前,“二清子,这‘胃疼’忒重,拎得俺手都麻了,咱们把他弄回衙门究竟要干啥啊?”
“京兆衙门守备森严,若有人潜入毒杀犯人并非易事,何况同时毒杀几十名犯人?若不是有内应,怎会轻易将地牢内关押的犯人通通杀害?并且还将一人劫走,没有惊动任何牢役?之前我去地牢看了一下,发现除了刀疤男子的牢房,其他地方没有丝毫打斗的痕迹,这一点也很奇怪。如今只有通过验尸得到线索了,但现场并没有保存完整,只能先从这人口中打探一下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