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指使你的人,否则,本将只能按大祁叛兵律法来处置了。”
大祁对待叛军逃兵,一律施以腰斩,将头颅悬于军营三日,以示威赫。
吴刚听闻丝毫不为所动,嗤笑,“哼!你以为我吴刚会怕?左右不过一条烂命而已,死与不死,有何区别?”血迹斑斑的面容暗淡无光,毫无情绪&;=""&;。
“即使是自己族人的性命,你也不在乎?”萧清淡淡道。
吴刚身子一滞,须臾,冷笑,“我们生来就是那些人的奴隶,生杀大权皆掌握在他们手中,何时由我们决定了?我若死了,也算是为我们族人争得一条生路,最起码,他们会善待我的族人…”
“不。”萧清眸子漆黑,声音幽凉,“你若死了,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你胡说!”
萧清靠近他,“你们是奴隶,他们用毒药控制你们,但唯一让你们绝对服从的,不是毒药,而是你们族人的性命。在你成为死士那刻,你的家人生活不再贫困,有了充沛的食物和衣物,但同时意味着,若没了你,他们便没了利用价值,到那时,你觉得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少年声音冰冷而渗人,虽寥寥几语,却仿佛看透了一切般,理性又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