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即将点燃的油锅,随时都会爆炸。
萧清双眼微眯,闪烁幽光。
“这不是张二哥吗?你怎么在这里?”小清忽然开口,方才开口的那名汉子转过来,脸带诧异,“小呈?清子?你们怎么来了?!”
郝猛从一旁钻出来,肩上扛着五个麻袋,“臭小子!你没看到老子啊?亏得老子还给你们抗了那么多袋粟米过来!”
“郝大哥?!”张噶几步奔来,他身后几个汉子见他过来,也连忙跟了来。
“你们怎么来了?”
“小呈想要看看丫丫,我们便领他过来了!怎么样?丫丫没事了吧?”
张嘎一看便是常在外面风吹雨晒的汉子,一张粗黑的脸上微黯,“丫丫从昨日就一直前个就一直高烧不退,我想请人给她看病,却让官兵给拦下,不让我们进城…”
萧清明白。此次官兵将受灾流民封锁在一个区域,不允许其随意走动,一是怕流民将不安的情绪传递给城内其他人,引起不必要的混乱。二则是因为,城内安置了诸多异国使者与藩王,一旦发生暴动殃及权贵,恐怕就算是摘了整个兵部他们都担当不起。
“大夫呢?朝廷应该有派遣城中大夫前来诊治吧?”萧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