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内心嗤笑。
原本现在衬着君威尚在,正是立威之际,这小子却忽然怯了场,果然是个扶不起的烂泥。就算有无极令又如何?如今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等他乱作(此处念一声)一通,颜面扫地,不用他多说,所有将士定会对他燃起愤恨,将他驱逐在外。
“既然萧千长这么说了,那诸位便这么做吧!”唐寅一副发号施令的模样。
萧清转身,朝那边耶律硕摆了摆头,“走吧,并肩王。”
耶律硕勾了勾嘴,缓缓走过来。
“唐将军,辛苦你在此守着了。”
唐寅皮笑肉不笑,“这是唐某的职责。”
萧清点头,转身下了观望台。不出片刻,不大的台上只剩下唐寅和其几个副将亲信,原本脸上最后一丝笑容也瞬间消失,阴沉似暴雨骤临。
“将军,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您下令到那边办事的人还去么?”
“去什么去?!现在这个节骨眼了,还赚什么钱?通什么关系?只要这个叫萧清的小子不倒,咱们就没法控制局面!万一去各部落捣腾东西的事暴露了,是你担还是我担?蠢货!”
“是是!属下知错,属下知错…”
“行了,你让人盯紧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