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瞬间明亮起来。将身子重重抛进床上,裹着柔软的被子来回打了个滚。
床…她许久都没见过的床…
总算能让她睡个好觉了,这一个多月,对她这个嗜睡如命的人来说,简直是个煎熬。如今身子刚沾上床,困倦就铺天盖地袭来。
这几日在马车内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睡觉,除了被男人叫起来吃饭喝药,其他时间几乎都在梦里度过。这般易困,难道是药的原因?
掀开衣服,萧清身上的伤痕已经开始结疤,这种恢复速度实在令人结舌。这样恐怕不出半个月,她身上的伤就能好个差不多了,这恐怕都要归功于那哭得吓人的药汤吧。
那人究竟从哪弄来这么恐怖的药?
想到那个男人,萧清唇角轻勾。
那男人在她从兵部出来后,就已不见踪影。只留下每日的药材,并留了字条叮嘱她按时吃药。
这样平常的细节,却让她心中溢出暖流。
想到那男人留下字时那专注模样,萧清唇角忍不住溢出笑意。将身子蜷缩进被子里,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窗外月明星稀,柔和的月光流泻,洒落一室光辉。迷糊中,感觉有人进了屋,只是身子却沉沉的不想动弹,再加上那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