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这样的人。”李小力淡淡道,随即转身进了院子。
“对啊,像个傻瓜似的…”小清低喃。
马车畅通无阻地来到长陵主街,一路驶向兵部。
这几日回京述职的不少,城内街道偶尔就能看见一身铠甲的武将。
冬日的长陵似乎更加热闹,华丽的马车,穿梭的商旅络绎不绝。萧清放下车帘,靠在厚厚的垫子上,闭目养神。
须臾,马车停了下来,兵部到了。
萧清下车,郝猛向守兵出示了腰牌,两人便走了进去。
腰牌是褚睿给他的,能在兵部,北境军营及虎啸营来去自如。
走在路上,周围皆是来来往往的武将和身穿官服之人,只有萧清两人是一身便服。
“二清子,你不是来过兵部吗,怎么还不记得路?”
萧清道,“来过是真的,但不记路倒也是真的。”
“早知道就先问了守兵再进来了,二清子你等等,我去找个人问问。”
这时,一个身穿官服的男子缓缓走来,看见两人顿时一怔,“你是…萧副史?”
萧清望去,发现此人正是兵部侍郎,田文。
“果然是萧副史啊!”田文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