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太可悲,如掌中玩物,行尸走肉,有形而无神,被人弃若敝屣,任意玩弄。摄国殿下手握天下重权,身份尊贵。而萧清不同,只是个名如草芥的百姓。虽无法决定自己的出身,但至少希望自己可以决定如何活着,如何死去。”
望着面前淡如止水的女子,元宸双眼微眯,缓缓收回了手,“萧卿拖延时辰的手段越发高明了,如此言论,倒也稀奇。”
“既然与殿下难得相对而坐,就随便聊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萧清耸了耸肩。
元宸把玩着手中空盏,懒懒道,“萧卿此去北上一行,可碰到什么稀罕事?”
“天下之事,尽在殿下掌握。还有何事是殿下不知的?”
“鬼夷幽主,萧卿如何看?”
萧清眼帘微垂,“天下局势明三分,实则暗藏汹涌。幽主千玄幽可为当时鬼雄,独霸一方,是个不能小觑之人。”
元宸神色淡淡,“无趣的说法。”
“虽无趣,却也是事实。”
“听闻在北行之中,萧卿曾被他虏获?”
“殿下消息倒很灵通。”
元宸兴味抬眸,“传闻此人之才,与本殿皇帝侄儿不相上下,萧卿如何看?”
萧清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