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靖神情轻松:“很好。”
予钧却蹙起眉:“很好?”
“嗯,很好。”楼靖嘴角的笑意终究是忍不住了,“这位明姑娘送了他老人家一个前朝古大师的寒江木雕匣,匣子里装了一斤的顶级昭平普洱。”
“普洱?”予钧一时还没明白。
楼靖压低了声音:“普洱,清热祛风,通利消浮……”
“这……”予钧失笑,忙收了声音,又低低道,“这个……她肯定不是那个意思。”
“楼靖。”内间的声音又平稳传来。
楼靖和予钧几乎是同时打了个轻微的冷战,随即应声:“是。”
“和予钧一起,将三个月的密信重抄一次。”
二人对望一眼,竟是同样被对方连累的神情,无声无息地互相指了指,口中却同时应道:“是。”
且不论楼家众人接下来如何分道而行,明珠这边到底没有在景宁继续耽搁。
楼珩当年曾经执掌朝堂十数年,权倾天下。如今虽然远离朝堂甚久,然而不动声色之间的高华与威严,仍是高山仰止,无人可比。
明珠离开景宁许久之后,心中还是忍不住将这场偶遇在心里反复思量。楼珩气魄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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