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口才是解决之道啊。”
连飞雁微笑:“年轻人还是得多历练,多闯荡,其实飞鸣去走海路也是极好的。”
这两句话很快成为随后将近一个时辰的讨论主题,连飞鸣、连飞雁、何威、申曾认为让连飞鸣走海路比较好;而严兴、齐建丘、连飞鹏则认为分堂才是正理。柴行广前头说话就少,此刻更少,几乎就没表达过什么意思,只是沉着脸坐着听。
待众人终于说的口干舌燥,天色都暗了些,明珠终于问道:“大家都说完了吗?”
连飞雁直觉不好,勉强笑一笑:“表妹——”
明珠一眼横过去:“何夫人,你还有什么刚才没说的么?”
连飞雁再是舌灿莲花,此时也疲惫了:“属下没有要说的了。”
“你们呢?”明珠环视过去,“都还有没说完的么?有就现在说。但一样,别再说重复的了。要是车轱辘话反复说,就不必了。”
众人皆道:“没有了。”
“好,”明珠笑容渐渐转冷,“那该我说了。我问谁,谁回答;我问什么,答什么。听懂了吗?”
众人心中虽然各有所思,但口中又齐应道:“是。”
明珠的笑容已经全然敛去了,先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