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了,他的伤也不轻。”
墨音垂首应了,便向外去安排。明珠独自进了小酒家,唯一的雅间门前,身穿粗布便装的南隽正恭敬等候:“您来了。”
明珠笑了笑,予钧身边的人当真礼数周全,颔首致意,便再向内。这小酒家的雅间倒也干净,除了用餐的圆桌外还设了圈椅茶几,墙上也有两幅字画。而予钧正负手而立,在看其中一幅狂草,听见明珠步声,便转过身来,峻毅眉目之间笑意温和:“三小姐。”
明珠见他身穿青布长衫,头戴素冠,然而高华雅正的气度却丝毫无损。二人四目相对,一晃神间明珠竟觉得数日不见的予钧很有几分亲切,当即礼貌微笑:“长公子。”
予钧亲自伸手斟了一碗茶给明珠:“小店粗陋,没有什么好茶相待,三小姐请坐。”
明珠颔首:“长公子何必客气。”应声坐下的瞬间,肋下又是一痛,咬牙忍了忍,尽力不露出什么异样神色,笑道:“长公子此行公干如何?”
予钧目光闪动:“三小姐这是受了伤?”
明珠微讶,她所修习的内功是鸿溟派的秘传心法,吐纳极为稳定,虽然她因受伤而自觉丹田真气不调,但呼吸平稳一如平时,外人应当无从得知才是,予钧又是如何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