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脸面上过不去,二来还有可能获罪,牵连范围,很难估量。”
明珠心思飞转:“那钦天监呢?倘若生辰、星象不合,圣意能否更动?”
予钧摇头道:“皇上素来不喜鬼神之说,不大相信。从钦天监下手还不如报病拖延。只是宫中定然会有太医过来。瞒过太医一时不难,但宗姬总不能一直装病,难不成最后诈死离京么?当中一旦有个差池,那就是晋王府满门的欺君之罪。与其冒那个风险,还不如,”他咬了咬牙,“还不如我去惹出点风流事故,然后宗姬做个誓死不嫁的样子出来,到时或许能拆开。”
“这如何使得!”明珠断然否决,“长公子自身也是这样艰难,如何能再自损清名。若是如此,我心里也过不去。还是我报病吧,用药之事,长公子不必担心,我报个体质寒凉、不能有孕,也是可以的。”
予钧皱眉道:“你若如此行事,要瞒住晋王妃吗?倘若王妃不信,消息一旦走漏,又是欺君大罪、祸延亲族。但若王妃当真信了,叫老人家心里如何过得去?”
明珠心中微感焦躁,深深吸了一口气:“倘若当真无路可走,便只能先依旨成礼。随后拖过一段时间,再报和离或去南方静养,也就是没有法子的法子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