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听说了予钧的婚事之后,傅嬷嬷在房里痛哭了整整两天,只觉得睿帝和瑾妃也如同偏心的玄亲王一样,放弃了长公子。俗话说一代妻,十代子。那个长于京外,父母双亡的锦瑟宗姬如何能配得上长公子?然而眼前予钧的模样,却显然是已经被锦瑟宗姬迷住了。傅嬷嬷心里又惊又难过,瞬间便含了泪:“长公子,老奴可都是为了您啊。”
予钧在瑾妃和明珠跟前虽然温和,领军作战或处理政务时却都是令行禁止,威重如山,最是上下分明。明珠的外家出身是她最易被人诟病嘲讽之事,外人一时间管不了许多也就罢了,若是长风居里头的嬷嬷丫鬟们也敢拿未来少夫人的身世来说嘴,那真是反了天去。
予钧望向傅嬷嬷,高峻眉目平静如水:“嬷嬷,这话我只说一次。少夫人进门之后,长风居里若是听见一个字议论她的家事,任谁也没有情面。你们的辛劳我知道,长风居里所有人原本的份例都不变,年节赏赐加倍。但正房里的事情不需要她们进来,就不许进来。这是我的话,明白么?“
傅嬷嬷从未正面见过予钧这样沉毅冷峻的说话,心中难过之外亦生了隐隐畏惧,只得躬身应了。
几乎便是同时,京城另外一端的晋王府,则正在忙碌着为明珠的嫁妆做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