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下玄亲王没有借故不出来受礼就已经很好了,哪里还图什么风光。更何况她戴着这沉甸甸的金丝珍珠凤冠捂着大红沉水缎子盖头也是挺累的,仪式简单些也轻松些。
明珠不由叹口气,对于予钧来说,这样的仪典其实就是在打他这个嫡长子的脸,也难怪他不痛快。
时近酉末,长风居院子里人声再度嘈杂,听声音是予钧被人扶了回来。白翎和澄月迎出去,便见是南隽和石贲,一左一右扶着予钧,予钧已经是酒气熏天,连新郎的大红锦袍上都沾了不少酒水。
众人一同扶了予钧到正屋床边坐了,便向明珠行礼退出。
明珠这已是第二次见予钧醉酒了,只是这次与上次似乎不太一样,予钧的脸颊并没有太红,只是眼神更迷离些。明珠微微生疑,低声问道:“长公子,你怎么样了?难不难受?”
予钧只觉眼前的人影有些发花,酒意阵阵上涌,咬牙定了定神:“还好,虽有些头晕,也没有到走不回来的地步。”叹了一声,“算是装醉离席吧。”
明珠颔首,转身倒了杯热茶给他:“那你想吐吗?上次便有些伤了胃,今日喝酒之前吃没吃东西?”
予钧此时酒意其实已经有了六七分,若说醉倒并不至于,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