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尽忠职守,也是本分。我并没有委屈。”
孝瑾皇后眼中有着温和的了然:“给你们赐婚是急了些,没预备好也是有的。不过,”孝瑾皇后的右手也伸过去握住明珠的手,“予钧是个好孩子,他会好好待你,也盼你好好待他。”
明珠沉了沉心中的惊讶,将孝瑾皇后在双手一合之中塞过来的纸团用指掌稳稳夹住,含笑的面庞端丽如莲:“是。”
东华门翊卫所中的更漏敲响了子时,外头寒风呼啸愈急。予钧将盏中那又苦又辣的浓浓茶汤一饮而尽,将披风的领口紧了紧,便向南隽点点头:“出去再巡一次。”
南隽肃容应声,躬身随行而去。
夜色如墨,阴云重重,星月光辉皆不见。但皇城禁宫之中,处处都悬红结彩,灯烛煊煊,仿佛在这黯黯黑夜之中,为飞檐层层,雕梁画栋的大盛宫城披上了一层光华霞影的外衣。
予钧登上东华门角楼,向内宫极目望去,遥遥可闻昭阳殿中凤箫音动,丝竹喧声,正是歌舞升平。
静静立了片刻,予钧便默然收回目光,向另一侧巡视而行。
寒风裹挟着细碎的雪粒迎面打在脸上,冷意凛冽如刀。予钧一边审视着那些空有灯烛、不见笑语的寂静宫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