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之音一闻,众中官宫娥不必说,甚至连太子膝下长子之母,也曾代掌东宫、位同二品的徐侧妃也立即躬身退后。
予钧进了元德太子寝殿,先是单膝跪下一礼:“臣叩见太子殿下。殿下稍安,还请允准太医诊脉。”
元德太子惊魂未定:“有人,有人要害孤!”
予钧皱眉,欠身将礼节行毕,便即起身,挥手让太医上前去给元德太子诊脉,自己则转而去看那个躺在地上的小内监。看年纪服色,都是中规中矩的东宫宫人,身材比较矮瘦,年龄大约十七八,也不算太小。此刻一动不动,是因为胸前刺着的那柄三棱短锥正中心口,这片刻之间便已气绝。而因着那短锥并未拔出,倒没有多少血迹喷出。石贲上前复又确认了一下那内监的脉搏,便向予钧摇摇头。随即又去将那人的腰牌取下,呈给予钧。
予钧接了,便向东宫如今的总管太监宋康看了一眼,却伸手一止,示意对方不必现在就急吼吼的陈情分辨,还是先看太子的情形。
这一时太医们诊脉完毕,便到一旁去开方子。元德太子的呼吸似乎稳定了几分,予钧便躬身一礼:“殿下,适才出了什么事情?是这名内监刺驾?”
元德太子仍是目光发直,双颊潮红,颇有几分惊魂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