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钧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肩头抽动,无声偷笑。
明珠被他笑的有些恼了:“笑够了没有,不是你叫我看见你被抬回府的时候,需得作出个伤心的样子?”
予钧看着她眼皮犹自红红的,眼泪还有些止不住,愈发难以忍住笑意:“那你也不能抹这样多的葱汁,哭成这个样子。这哪里像是我挨了打,分明是要了命。”
明珠用温帕子已经擦了好几次,眼睛里却还是酸酸辣辣缓不上来,泪水不时涌出,愈发气道:“若不是你说要做个大动静来好遮掩接下来的明里思过、暗中出京,我哪里用的着这样在外头哭。”
予钧静了几息,勉强严肃了些,颔首道:“是是是,此番辛苦你了。不过论演技,还是韩萃好些。在御书房前头那番作假的板子打完,谢仲耀一脸的看不下去,只不过他素来没什么表情,倒也不算太明显。石贲和谢季淮都是实心的人,万万做不出韩萃这样悲愤委屈,宛若眼见,消息散播的形神俱备。”
明珠想起韩萃那一番唱作俱佳的表演,也不禁弯唇一笑:“他回来一说你在宫中挨了廷杖,受了重伤,连染香都信了,更不要说傅嬷嬷和绮雨绮霞她们。想来接下来几日只要闭门不出,府里府外的也不会察觉。”
这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