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的风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韶华郡君顾其樱并非真正的皇族宗室女,孝瑾皇后虽然十分忧心,但睿帝却没有再动多少的雷霆震怒。当然其中的原因之一,是予钧并没有将南夷梦泽草之事上报天听。虽然睿帝是无意将身后的大位传给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的元德太子,但不代表睿帝就可以看着旁人去谋害已故的结发正妻裴皇后所生的唯一嫡子。
而对予钧来说,也不知能不能算因而得福。江州之事的回报固然让睿帝颇为满意,而韶华郡君落水事件发生的时候是予钧还在“闭门休养”的时候,那么此事的责任就归到了暂掌宫禁防务督管之职的谢仲耀头上。此消彼长之间,睿帝随手一挥,命予钧在正月十五上元宫宴之后便即重领羽林副将之位,继续负责宫禁防务。
于是,当正月十六重开廷议之时,百官群臣颇有些失望的发现,年下宫中的种种事端,竟都归结为睿帝和予钧祖孙之间的一场家事。一顿板子,闭门思过小半个月,羽林营与宫禁翊卫的督管之权绕了个极小的圈子之后,居然还是牢牢握在予钧掌中。
仅有的些许差别,不过是去年腊月开始驻守在东宫的羽林副统领陆平被调去了南城门协理防务,而新岁开始代掌了半个月东宫防务的羽林校尉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