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另一边,会议室内的荆棘花伯爵问道:“全部说完了?”
“是的,父亲。”下面的阿尔忐忑不安,对于他的父亲。要不是他深知这个秘密关乎到自己的生死存亡,恐怕早就承受不住这股威压全部交代了。
“你的故事,听起来很有趣。”荆棘花伯爵顿了一下,然后面色冰寒瞪着阿尔说道:“但是你却在骗我。”
“孩儿不敢。”阿尔赶忙下跪磕头:“父亲,我的话句句属实,当真没有骗父亲大人。”
“你以为菲克斯是普通人?”荆棘花伯爵冷笑不已:“鲜血议会的荣耀伯爵,就连是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你一个二等兵,能杀得了他?”
“孩儿说了,是那个神秘人物忍受不了菲克斯的挑衅才悍然出手,我真不认识那位前辈。”
“那他和你非亲非故,为什么要让你终结菲克斯的性命?”
“他说,他心情好,想送我一场造化,或许又是看我可怜。”阿尔虽然惶恐的低下头,但头脑冷静,这个计划他已经和晋宁演练过很多遍,真中有假,假中含真。
“那你可知他后来一人对抗整个鲜血议会?”
“孩儿那时晕了过去,真不知道。”
“是么?”荆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