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叶善虎突然露出的神色代表什么意思。
“叶总。”叶善虎身旁的秘书轻唤了一声叶善虎，他没有答应，她又凑近了一步轻唤：“叶总……”
这一声不大不小的称呼才让叶善虎猛然回神，他不自然的抬手抚了抚自己透着几丝白发的头发：“说到哪儿了？”
叶善虎一句话透露他刚刚走神了，叶慕轻笑，没有在把他刚刚的神色放在心上：“说到结束了。”
叶慕从依靠的位置起身，双手环臂走出两步，她又忽然折返回来，站至叶善虎的面前，指尖他面前的桌子上轻点了两下，看似关心开口：“伯父要是身体不好，还是尽早去医院检查。年纪大了，患病机率还是很高。可千万别像我父亲，直到病入膏肓才知道是好是坏。”
“什么是好是坏？”叶善虎视直直盯着叶慕，带着极为明显的试探。
叶慕起身，拍了拍自己的手掌，看起来格外轻松：“当然是病了，还能有什么？”
叶善虎狡猾一笑：“都说兄弟俩必定都不相像。我和善龙就是如此，他从小体弱，我这个哥哥倒是强壮一些。”
提起叶善龙，叶善虎轻叹了一口气：“想到善龙，我就觉得可惜。要是可以，我这个做哥哥的宁愿替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