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否。
叶慕偏头看着莫深，自己另一侧坐了人，她也没有发觉，直到旁边的手在叶慕的肩头点了点，打趣的声音朝着她耳朵里钻：“有没有想我？”
叶慕躲开那只手，猛的一回头，脸上陌生的神色在看到顾亦臣转变成了惊喜：“你也回来了！”
“嗯哼，见到我，用得着这么惊喜？”顾亦臣眼角瞥了她一眼，有些傲娇出声。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上次二姐在国外的演唱会，你不是看过了吗？”叶慕脸上的笑意迟迟没有消退，她敲了敲顾亦臣的肩头，两人显的很亲昵。
多年的友情果真不是白处的，顾亦臣抬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理所当然的回答叶慕：“我现在是她的头号粉丝，她的演唱会，我怎么可能错过。”
“变得这么快，之前谁说是我的头号粉丝？”叶慕忍不住笑出了声，却敛住笑意，故作生气模样的看着顾亦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