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
“醒了？”莫深放下毛巾，温和的看着她。
等到她醒来，莫深已经替她擦拭结束。
她看着莫深的眼睛里撒着细碎的感动，她身上血迹和污秽都是莫深亲自动手帮她处理。要是她醒着，她必定不会愿意，可偏偏这会儿她醒着，莫深已经替她做好了一切。
莫深并不觉得有什么，将盆里的水倒掉，他洗了洗过来问她：“有没有饿的感觉，或者想吃什么？”
“我还不饿。”叶慕摇了摇头，睡了一觉，她精神好多了。
莫深坐下身子，替她掖了掖被角：“叶绮雯和顾亦臣提议来看你，我让他们下午过来。”
慕点头，中午她还想再休息一会儿，她总有一种没有睡够的感觉。
叶慕手上已经恢复了力气，她的指尖缠绕着莫深，润润的嗓音听在耳朵里格外好听：“有没有打电话给奶奶报平安？”
出国前，他们答应过老太太，孩子生下来会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