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应该没有她怕的才对。
叶绮雯偏头看着叶慕，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犹豫着：“我……我梦到那个孩子……”
叶慕一愣，这应该是近几年，叶绮雯第一次愿意主动提起那个孩子。
“二姐……”叶慕的眉目间都是关心，她忽然不想听到叶绮雯再说下去。
叶绮雯看着叶慕失笑，脸上都是浅浅的失神：“这可能是报应吧。”
她没有说梦到孩子什么，能梦到一次对她已经是最大的伤害，她不愿意才重复一次。
叶绮雯眼睛失神的厉害，她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苍白的脸色上还挂着没有完全消退的汗意。
叶慕抬手，一只手掌轻抚着叶绮雯的手臂，安抚着：“一切都过去了，是你告诉我，要向前看。”
叶绮雯垂着的眸子略微闪动了几分，露出几分笑意盯着叶慕：“差一点把这句话忘记了。”
“这是你说的，你不能忘。”叶慕勾着笑意，微咧嘴角，露出一排漂亮的牙齿。
“小慕，今晚我可以在这儿睡吗？”叶绮雯轻吸了一口气看着叶慕提议。现在让她回自己的房间，一个人呆在那个房间里，她没有那个勇气。
叶慕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