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出声：“不是，我是说照片和秦怡然脱不了关系。这些照片都在秦怡然手里，如果不是她自己爆出来，谁能有这么齐全的照片？”
钟利的反问忽然点了叶慕一下，这样的反差，叶慕倒是从来没有仔仔细细想过。
“也有可能……她之前把照片给了其他人看过，别人觉得是大新闻爆出来也很正常。”叶慕心里明明已经产生了疑问，但是脸上并没有露出分毫。
听到叶慕如此说，钟利冷漠一笑：“秦怡然是个很谨慎的女人，有可能伤害到她利益的事，她都会护的很齐全，再怎么说我也算是她最后几任，她我还是了解的。她足够谨慎，要不然，你觉得为什么她能和这么多圈内人交往？当然，除了谨慎，她的确有自身的魅力。”钟利倒是个能把话说的很全面的人。
叶慕相信钟利所说的，但是经过这么多事，她谨慎很多，有些话，她也不太敢直接给人肯定答案：“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不奇怪，你我现在处境你应该清楚，多交给一个朋友总比多交一个的敌人好，我还是希望能给你和莫总一个好印象，有合适的项目合作也不是不可能。”钟利觉得和叶慕算是认识了，以后说不定还有互相帮助的地方。
叶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