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什么？”她关键把话停了，像是有根鱼刺一样卡在他的喉咙十分难受。
林菲菲明明是莞尔一笑，但笑意却感觉不到真正的开心，有的只是疏远罢了：“何况以后我们会是怎么样，谁清楚呢？你心里有结，我心里有疙瘩，就算硬要出去，我们也不会开心。”
她这么偏头和他说话，两个人相距很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这样直观面对，她略带点残忍的言语像是子弹突兀的便射到了他的心口。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靠这么近了，这种感觉让席尚觉得陌生又熟悉。即使被她伤着，他也不想和她拉开距离。
“你……是不是想过要离开我？”席尚眼神从她的发顶游弋到她的唇边，对她的答案好奇又害怕。
林菲菲忽然沉默了，她的眼睛一直目不转睛盯着他的眼睛：“你想听真话吗？”
“嗯……”席尚给的答案并不是那么确定。
“是。”。林菲菲毫不犹豫回答了他：“这种想法，很早就有。即使……后来我有想过原谅你，可知道你和曾黎……我真的没办法再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对不起。”提起曾黎，席尚下意识道歉：“我……这件事是我不对，我也很内疚，你对我冷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