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办法告诉他。她摇了摇头，有些抱歉的面对着郭飞：“我本来想问一些来着，但我们并没有再这个话题上停留太久……聊着就聊到了别的事上。”
“你们聊了什么？”关于林菲菲的，郭飞都想要知道。
叶慕垂着的两只手交织着，她互相碰了碰，单从她的小动作就能感觉到，她在犹豫：“嗯……郭飞，我能问你一些问题吗？”
她没有回答，反而将问题都抛给了他。
叶慕如此突兀的冒出这个问题，郭飞倒是有点好奇：“你问。”
他说的坦诚，看着她的眼神似乎还有些期待她的问题。叶慕觉得自己的问题说出来可能会让郭飞有点失望，瞬间还有些于心不忍。
“我就是想问，你确定自己还喜欢菲菲吗？”
“这是菲菲想知道的？”
“不是，是我！我感觉……你对菲菲好像不是以前那种感情，我想会不会是执念？”叶慕记得以前和郭飞说过类似的话，郭飞很快的承认了，他对林菲菲的确更多的是执念，可能没有那么喜欢。
但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叶慕再问郭飞这个问题，郭飞完全不需要考虑，可以很确定的回答她：“不是，我喜欢她。”
一开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