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畏惧。但是，他被司童思的眼神吓到了。
她这一天应该都在隐忍，在他第一次威胁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在隐忍自己的情绪了。曹应再次开口，她的情绪或许是再也藏不住了。
曹应看着司童思的眼睛，这一刻竟然心里有些后怕司童思。她心里现在应该是恨透了他吧。
曹应微微露出冷漠的笑容，抬手揽住了司童思的肩头：“时间长不见，你该不会连一点点的玩笑都开不起了吧？”
“什么样的玩笑可以开，什么样的玩笑不能开，我以为你知道。”司童思怎么会不知道他刚刚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他说的当然是真话，只不过现在出口说这些是在向司童思低头，他在给司童思一个台阶下，司童思很识趣，她从来都不会打把脸伸到她面前的人。
曹应自然的挑眉，没有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在司童思把视线从他身上移过去的时候，他的眼睛放到了自己压着的司童思肩膀上，司童思没有办法挪动，甚至没有推开他。
司童思这样的态度无疑是让曹应高兴的，最起码，此刻的司童思和以前的司童思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不要求司童思改变什么，或者前进什么，再或者活成他心中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