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的有些牵强:“但是,这意思并不一样,不是吗?”
“一样的,都是一样的。”司童思没有给曹迪一个同意他答案的话:“如果,你是昨天才知道这些,现在你和我说这些,或许我还能相信什么,可你那么早就知道,你有那么多时间,为什么一开始不说?等了这么久,你才和我说这些?”
“……”
曹迪无法再辩解,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了。
“这段时间,你在衡量,衡量我这个女人值不值得,衡量以后的生活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司童思笑着,指尖的烟蒂已经燃到了尽头,差点灼了她的手。
她立即松手,烟灰洒了一地,飘落在曹迪的皮鞋上,锃亮干净的皮鞋看起来有些狼狈,就好像曹迪此刻的脸一般,满满都是狼狈。
他的心思,全部让司童思说中了。
回来之后的司童思,干练的不仅仅是发型,还有她自己。
在这所城市里,她变得格外精明,就像是以前的司童思。
看着她,曹迪总觉得好像是认识这个女人的,可又像是不认识这个女人,心口是说不出来的堵塞。
司童思拍了拍自己的手包,一点点烟灰也不让它们沾在自己的手包上:“你不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