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还要时时刻刻注意后面的儿子,生怕他摔着了之类的,潘亿鑫依旧是拿着鸡爪在啃,个头比他妈妈还要高一些了,却没有一点要帮妈妈的意思。
到了一楼,老汉知道两个人要走,也没啥想说的,反正是人家儿子,想带走就带走。
潘舅妈把行李一放,说:“我跟你说个事儿。”连称谓都省了,反正两个人是相看两厌,潘舅妈觉得自己就没必要假惺惺的了。
老汉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是跟自己说呢,过了一会儿,转过身来,发现潘舅妈正看着自己呢。
“啥事儿啊?”老汉有些不耐烦,他可不喜欢跟这个儿媳妇扯上关系了,在他们家过得那个年,简直是最恶心的回忆,这个儿媳妇所有的丑陋面,老汉都看到了,所以他实在是不想跟他多接触。
当然老汉也没想过要儿子跟这个女人离婚,两个人孩子都这么大了,日子虽然有点磕磕碰碰的,却也顺当,人家小夫妻两个是过得自己的日子,作为长辈,就没必要去讨那个嫌了。只是以后尽量少往来,老死不相往来最好。
潘舅妈这次可是理直气壮地,说:“鑫鑫被猪拱了,这是咋回事?这事儿总得给个说法吧?”
老汉一愣,没想到还有脸问这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