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大岁数了,又这么辛苦,也该做件缎子衣裳穿。阿菊做一件比甲或是裙子也够了,她还小,以后有穿缎子衣裳的时候。”
王氏回来后还在生气,说道,“咱们去送礼,还要看那母女两个哭哭涕涕,好像我们强要了他家东西一样,真是让人生气。阿菊被大嫂教的,跟她一个德性。”又道,“弄不好,大伯的那块缎子真有可能给阿菊或者老胡家。到时候,大嫂又会当着咱们的面为大伯叫屈,弟弟都穿上缎子衣裳了,累死累活的大哥却还没穿上。你说咱多冤枉啊。”
陈名摇头叹道,“大哥那么好的人,咋媳妇和闺女……还好阿贵和阿兰不错。”
陈阿福暗乐不已,那块红缎子果真不辱使命。说道,“爹看见了吧?大伯娘和陈阿菊就是这么贪心。我和娘挣的东西,给了她们那么多还嫌不够,还想全要了去,甚至不给我们留一根小布条儿。”又坏坏地说道,“爹,你看大伯多纵着他的媳妇闺女啊。只要大伯娘一服弱,陈阿菊一闹腾,就什么都给他们。爹总不能为了全大伯的情面,让你的妻儿眼睁睁看着大伯的妻儿过好日子,自己却穿不上衣吃不上肉吧?大伯的恩情我们都记着,也会报答,却不是这么纵容大伯娘和陈阿菊。”
陈名叹了口气,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