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再说那丫头和二房抠门的紧,一点都不记情,大酒楼只给了大房一成股,二房赚了那么多钱也只给他们买了一头牛。便说道,“不是说那丫头有钱得很嘛,有钱干啥还要咱穷人的东西。我当家的辛辛苦苦养大了二叔,他们还没说送我一个镯子呢。”
陈业和陈老太又是一通骂。胡氏不敢吱声了,但心里不痛快还是带了出来,想压都压不住。
跟进来的陈名道,“我大嫂就是个只进不出的蠢妇,阿福莫跟她一般见识,当看在你奶和大伯的面上吧。”又嗔怪王氏道,“拿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去烦闺女作甚?”
陈名才去请了罗管事一家和棠园两家关系比较好的下人,以及上水村的刘里正、古桥村的余地主、余里正来禄园喝酒。
陈阿福不解道,“罗管事他们请了也就请了,你们不请,他们或许也会主动来。干啥还把那几个里正、地主的请来?平时也没多少来往。”
陈名笑道,“爹先也没打算请他们。今天上午,听说那几人打发人去村里问了咱家请客的事。爹想着,既然他们想来,咱就主动去请吧,这些人都是附近有脸面的人物。”他捏着胡子极是得意,想他陈名已经是附近大人物争相结交的人了。
陈阿福点头,又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