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陈名才接着。
老太太走了一会儿,陈阿福才走出房门。下晌的阳光灿烂得多,刺得陈阿福眯了眯眼睛。
陈名抬头笑道,“阿福起来了?”
“嗯。”陈阿福点点头,坐在他旁边的小凳子上。
陈名又问,“刚才你奶来了,你听到了吗?”
“没——听到。”陈阿福摇头。
陈名松了一口气,说道,“你娘去古桥村买猪肺了,阿福想怎么吃?”附近两村,只有古桥村有猪肉摊。镇上的猪肉每斤要贵一文钱,乡人大多在村里买肉。
陈阿福前世没吃过猪肺,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陈名又笑道,“那就让你娘炖猪肺汤,少加菜,香。”
笑容干净,温暖,如天上的暖阳。
就算他是这具身子的亲生父亲,面对这样一个残疾女儿,这个笑容都难能可贵。更何况,他养的是一个没有任何血源关系的女儿。
陈阿福对他的敬仰之心油然而生。
陈阿福拉着他的袖子喊了一声,“爹,以后,我——会孝敬你,挣钱——给你治病。”鼻子有些发酸,口水又流了出来。
陈名笑着拿起她胸前的帕子帮她擦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