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呢?”
陈名笑道,“嗯,这段日子我也觉得身子骨好多了,气不紧,咳嗽也少了。”
正说着,陈业父子、胡氏、陈大虎、陈大丫都来了。
胡氏一进屋就埋怨王氏道,“还是亲戚,弟妹会做那针线筐,咋不教教我,让我家也多挣点钱?”
陈阿福忙解释道,“我娘一直在做绣活,哪有功夫做针线筐。那些针线筐都是我和我爹做的,当时也没想到能卖那么好,所以谁都没说。大伯娘若想学,今天我就告诉你。”
胡氏气道,“现在还用你说?全村的人都知道怎么做了。早干啥去了?”
陈老太在一般的情况下,还是要给胡氏留脸面。说道,“老大媳妇,是我不让老二媳妇告诉你的。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你娘家。你一有了好事就忍不住回去说,你娘家的人都金贵不干活,知道了这个点子还不得到处找人来做?这么一嚷嚷,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老二家还赚啥钱啊?我阿禄的腿不能再耽搁了。”
陈业也皱着眉说胡氏,“我说你这个娘们,天天说你都不长记性。二弟家难得赚点钱,你掺和什么。”
陈阿福有些好笑,还好胡氏有这两座大山压着,掀不起大风浪。
胡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