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她的母亲已经是朱家的弃妇,她倒是一次一次在我们面前摆长辈的款儿。”
陈太夫人低声训道:“她的母亲当年三月和离出府,她在同年九月初九出生。她是谁家的种儿,她若不是朱家的种儿,是她的母亲在婚内不贞吗?她若是朱家的种儿,无视血亲便是她的不孝。当年那场官司,是昭贵妃遗命判定的,她由李氏抚养,她虽然姓了李,也不能抹杀掉她的出处,也幸亏她是女孩,不是男孩,其中的尴尬还少一些。所以你即使看不惯她,也别拿这件事做由头,本该是宣国公府的嫡长女姓了李,你以为就你一个人不舒坦?也活该你惹了老太太动气!”
郭流光被陈太夫人训得开窍了,换了一种轻蔑的口气道:“这次李家又是惹了什么麻烦,要找叔父出头。”
陈太夫人对这句话不予指责。
轩榭之中,李斐正在陈述李家惹到的麻烦。
钱家抢人做小之事朱老夫人也是听说过的,当初谁家都犯不着为了一介平民百姓得罪钱家,现在得知那姑娘进钱家之后又是这番遭遇,朱老夫人也只一声叹息罢了,再细想其中症结,问道:“斐斐,你伯母诊断确实?那胎儿必须是死胎。”
李斐委婉而道:“姑妈,很多人家里,妇人生孩子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