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至于黔国公府的一滩事,李斐也不和赵彦恒多说,倒是首次开了口,向赵彦恒问道:“我的父亲,我极小的时候在蜀中见过他,我就没有记得过他的音容笑貌,你见过我的父亲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宣国公?”赵彦恒伸手在李斐微红的眼睛上捂了一下,笑道:“宣国公早年是京城第一公子,不过这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现在的宣国公蓄着一把络腮胡子,身材颀长,器宇轩昂,我几次见他都在宫中,能成为天子近臣,当然是成熟稳重的,掌兵严厉,做事凶狠,如果说官声的话,官声不怎么样,风评也是不怎么样的,不过他的心里有你们母女,虽然这话说着混账,他时时惦记着你们母女呢!”
“果然是混账话!”李斐赌气着这样说,心却是柔软了下来道:“我到了京城,头一个要拜见他,我对父亲……”
正说到这里,马车拐了一个弯,突然停了下来。
李斐的话也断在这里,朝前问道:“江伯,怎么了?”
“姑娘,有棵树倒在路中间了。”江伯看了看那棵松树,碗口粗两丈长,枝繁叶茂的,刚刚好拦在路中间马车过不去,江伯想了想,还笑道:“我解了马套,捆了树叫马把树拉开就好了。”
江伯正要下车,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