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对自己说,比着伤口把衣料折成几层,折了几块,稍微清理了血迹,清理出伤口来,就把粉末状的头发灰洒进狭长的伤口。
赵彦恒躺着,气息渐渐的粗重了起来。
李斐拿着衣料折成的绷带,双掌用力的按住赵彦恒的伤口,赵彦恒的身体抽搐了下,咬紧牙龈强忍着疼,按住了一会儿,李斐几乎是托着赵彦恒的臀把绷带绕过去,开始用力扎紧绷带,越扎越紧,赵彦恒痛楚的呻||吟了一声,脖颈僵硬青筋直冒,脸色惨白,汗如雨下。
李斐一直忍着没去顾忌赵彦恒的痛苦,直到血迹依然浸透了绷带,却没有往两边蔓延为止,李斐才稍微松了松手劲儿把结打上。
再不敢多看一眼,李斐把赵彦恒的衣服裤子都拉好遮着,再去看相对轻点,其实也挺严重的左后肩,是被挠钩钩破的皮肉,又在打斗和把李斐拉上来的时候反复撕裂,所以就成了血肉模糊的样子,李斐把最后一点头发灰洒在绷带里,再捂到那一处伤口上。
赵彦恒已经拿开了遮挡着眼睛的右手,被汗水濡湿的眼睛微微睁开着,身体因这一波一波的疼痛颤栗着,眉峰紧蹙。
鬼使神差的,李斐吻上了赵彦恒的唇,他的双唇冰冷僵硬。
赵彦恒睁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