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是他本人遭遇截杀,反正要他死的人也不少,罪名按过去就好。
查了七八日,程安国就结案了,说刺杀赵彦恒的人,是广西匪道上的人,知道他要去广西,就让他没命去。
赵彦恒在屋里躺了十天,下了地一点点的挪着出门,李斐扶着他的腰,就怕他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口。
抬眼望去,山软叠嶂,晴空万里,赵彦恒慢慢走出门了,站在廊檐下,他躺久了愿意这么站一会儿,他从背后环拥着李斐,反复想了很多遍道:“等我伤好了,和我一起去京城吧?”
李斐没有说话,就是不反对,赵彦恒现在就是能下个床,站一会儿而已,离他伤愈还有好一阵子,和她要去京城的时间差不多。
李斐低头注视着赵彦恒修长温厚的手掌扣着她的腰,那是一双很漂亮的手,关节匀亭,纹理细剔,每一片指甲修剪成椭圆形,干净透亮,带着健康的粉红色,李斐的手覆盖在这样的一双手上,道:“两天前,娘接着父亲早十几天前写的信,父亲在信里直言,说他手握重兵,不宜和藩王结交,我要坚持姓李,他并没有异议。”
在截杀之前,李斐正和赵彦恒说到她的父亲,现在她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了,道:“父亲待我,还有父亲待母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