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彦恒缓缓摸着李斐头,眼角洇着泪光道:“不是这样的,原来不是这样的!”
他母亲唐氏面上高傲冷艳,实际上为保圣宠用尽了手段,甚至为此渔泽而竭,三十出头了模样还像二十出头的女人一样,护肤纤体用着一堆对内里有点妨碍的东西,还要时不时跳个舞弹个曲的哄皇上高兴。他的母亲,不是端庄典雅的大家闺秀,而是妖冶撩人的佞媚姬妾,那样的身子骨,前世他母亲孕育了太和,八个月就生下来了,太和早产,一出生就带着弱症,太医说小心呵护养到十岁上便可于常人无异,可是父亲是皇帝,兄长也是皇帝,琼浆玉液养着,养到七岁早夭了,所以这一回他早做了准备,估摸着太和来的日子,劝她母亲断了一些烈性的东西,另用温补的药滋养着身体,又清理出去了一批可疑的宫人,且他母亲把身孕藏了三个多月才公布出来,每一天只管顾着肚里胎儿,这也是皇上最后一个孩子了。
然后进程终于偏离了原来的轨迹,这一回太和是十月孕育,瓜熟蒂落的,结果,他母亲难产了。
原来不是这样的,原来太和不好,她母亲是很好的,八个月的胎儿个头也小,一个时辰就生出来了,现在被他改动到足月分娩,生不下来!
妹妹护不护得住还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