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台拉下来,那么能不能痛宰那些设局的庶人一顿,就是看他的表现了,他赢了,是为吉祥赌坊在赚钱,他输了,才能完成李斐痛宰吉祥赌坊的愿望。
这番愿望是这么的美好,景王殿下真是被李斐的‘以为然否’逼在角落了。
“彩,彩,彩!”荆王抚掌喝彩道:“当年宣国公府和英国公府比阵略输了一筹,李夫人是直接上场压阵助威,现在的李姑娘这三言两语相激的,也是有乃母之风范了。”
十六年前,荆王已经十三岁了,尚未封王,长居京城,知道许多旧人旧事,李斐的母亲李氏,那是一位能襄助夫婿力挽狂澜的女子。现在李斐又做了什么,她逼问景王以为然否,马球场上是输是赢是谁在做主?
帮着一群以天潢贵胄为赌的庶民赚钱,景王赢了是光彩吗?
说到底李斐还是在为赵彦恒争面儿呢!
“李姑娘,你的心意本王已经领受了。”高台上高台下聚着几百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赵彦恒没有称呼李斐的闺名,只以李姑娘唤她,不过赵彦恒看着李斐的身影眸中氤氲出熠熠韶光,这份亮光在不对着李斐的时候又收了收,赵彦恒朝景王轻叹口气,笑道:“六哥不要被外物所扰,你我兄弟,还有二哥三哥这些年难得聚